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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narry无差】赌场失意 6k+

【Snarry无差】赌场失意 6k+



 @春日卿 点的赌场AU

德州扑克,我真的不会,所以本文肯定有一堆bug,原谅我……

ooc,老情人见面

甜饼

欢迎指正





按道理来讲,我击中了红桃J,你现在属于我。

 

 

 

拉斯维加斯,赌城圣地。

“Hello,Mr.Potter.”卡尔斯酒店负责人迎上去,和一个年轻人握手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年轻人并没有寒暄,他随意地与负责人握手,然后把行李箱交给侍者,转头就问。

“明天下午三点开始,”负责人见他这幅样子也没有生气,“您会以卡尔斯酒店散客的身份参加比赛,这是您的身份牌。”说着,他递出一张胸牌。

“哈利·波特?”那人笑着把胸牌佩戴,“本名?”

  负责人也笑了,“隐瞒您的身份并没有任何作用,自从您踏上这片土地开始,所有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。”

  哈利·波特,德州扑克界新出现的大鳄,在五年前赢得了WSOP*的金手链,然后在三年前再次闯进WSOP的前二十名并且在同年的一次单挑中击败了“黑魔王”里德尔。但这并不是他声名显赫的关键,关于他最大的传闻,是他的师门。

  传闻,他师传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

  而他这次来到拉斯维加斯,是因为一个委托。

 

  在拉斯维加斯这个赌城,有两所赌场一直是竞争对手,卡尔斯酒店和温莎酒店,两家势均力敌。但是就在几个月前,温莎酒店请来一个人,之后有不少生意就如同洪流一般分了过去。新来到拉斯维加斯的旅客要是想玩两把,有一大半直奔温莎酒店,就因为那人的名字。

  一个散客实在不算什么,德州扑克比起人气,更靠的是实力和运气,但如果一直这种情况,那么酒店的损失实在不能忽视。

  关于那个散客最大的卖点,就是他从坐上赌桌以后,从来只分小赢和大赢,就没有输过。卡尔斯酒店也找过一些实力不俗的人,结果输的非常惨,三天内赔光了五千万。

  迫不得已,这才花大钱找来了眼前这尊大佛。

 

“这是他的照片,”负责人在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,递给哈利,“再这么下去,酒店亏损的可不止这个数。”他用手隐晦的比划了一个数字。

  哈利接过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端正的坐在椅子上,一双漆黑的眼睛与他对视,黑色的细针扎进哈利的眼球。

“阻击他,”负责人对他低语,“我们保证酬劳一定令您满意。”

  哈利没有说话,他只是反复摩挲着照片,指尖徘徊在那人的脖颈,“西弗勒斯·斯内普。”

  他的脸在晦暗之处扬起嘴角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从现在到明天下午两点半,都是哈利的自由活动时间,卡尔斯酒店的任何服务都对他敞开大门。

  哈利并没有选择任何的娱乐活动,他放下行李,就去了温莎酒店。


 

  确实金碧辉煌。哈利走进大厅,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,就光明正大晃悠进了赌场。

  可以说,这两所酒店的起步就全靠赌博,两家的赌场都有各种各样的玩法,但其中最出彩的还是德州扑克。一进去,哈利就看见了摆在最中央的赌桌,也看见了此时坐庄的男人。

  他并没特意观察,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张空着的赌桌,坐了上去。

“玩儿一把?”

  荷官开始发牌。

  哈利掀开了底牌的一角,一个方片A,一个黑桃3,杂牌,不算好。下完大盲注后,他推出了三十万的筹码。

  他在偷鸡,几乎所有在赌桌上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。这不是大赌局,桌子上最多的筹码也不过一百五十万。而这次仅仅只是一个小赌局,最大盲注不过十万,这个新来的直接推了自己筹码的近一半出来。

  第二轮翻牌,有人选择加注,但更多的直接弃牌。

  加注的有两个人,一个拉美人,一个高个子白人。哈利并没有理会,他抬起头,穿过对面人的肩膀之间的空隙,看见了西弗勒斯 斯内普,他正在加注。

  哈利仔细看着,细细描摹着那人的脸庞,直到荷官催促。

“哦?加注。”哈利再一次推出了六十万的筹码。

  斯科特坐在哈利的对面,几乎对这个满头乱发的小子生出了几分怒意,新手,身上有点儿钱。斯科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他身上捞一笔。

  他看了眼自己的底牌,两张K。这已经是很好的牌了。他有很大的可能能凑成葫芦,而且是个不小的葫芦,除非那小子有同花顺或者别的什么,不然赢得肯定是他。

  拉美人选择了弃牌,斯科特则继续跟牌。

  现在的公共牌有四张,方片K,梅花4,红桃A,红桃J,斯科特已经凑齐了一个葫芦。

“收牌,单挑,先生们,”荷官把筹码收到他的身前,“请加注。”

  斯科特再一次翻看自己手里的底牌。他的底牌很不错,而且眼下的公共牌对他很有利,他没有道理不继续下去,他也算半个老手,在赌桌上输少赢多。这次也是,他手里有葫芦,他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
  他推出了手中的筹码,“All in.”

  斯科特看着对面的那个人,透过那副品味糟糕的眼镜,直视着那双碧绿的眼眸,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,但是他的心里却隐约有一些慌乱,似乎在记忆里见过这双眼睛。

哈利终于把注意力从西弗勒斯那里拉了回来,他审视着桌子上的公共牌。然后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。

“All in.”

荷官发出了最后一张牌,黑桃A.

哈利扬起了嘴角。

“亮牌吧,先生们!”荷官排出最后一张牌,笑着望向两人。

  斯科特率先亮了底牌,两张K。

  荷官推出了公共牌中的方片K,“三张K,”他看着哈利,“到你了,先生。”

  哈利扬起眉毛,掀开了手里的牌。他甚至能听见周围人的抽气声。

  荷官收回了之前的方片K,转而推出了桌子上的两张A,他略带遗憾的看着斯科特,“葫芦,A大。”

  斯科特震惊的抬头,看着哈利。他在刻意耍他玩,三个A是葫芦里面最大的牌,当公共牌转过来的时候他赢得概率已经非常大了,很少有人能抽到同花顺,葫芦牌几乎是稳赢。这里是拉斯维加斯,有谁会在这里撒钱玩?斯科特看着哈利,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。

  哈利没去理会这些,他收起筹码,看向最中央的赌桌。西弗勒斯赢了,意料之中。他配成了同花顺,现在的博彩点几乎没有人去买他输,而他的彩池里已经积累了八千万。

  他就是赌徒的狂欢。

  哈利拿起自己的东西,兑换了筹码,跑到老虎机前,看都没看,输光以后就准备离开。

  斯科特终于回忆起了那双眼睛。

  三年前的那场比赛,最终以“黑魔王”里德尔的离去告终,之后击败他的那个人就销声匿迹,直到今天。

“他回来了......金飞贼回来了!”他喃喃自语。

  他冲到博彩点,对着营业人员挥舞手中的支票,“快,明天下午的那场赌局,买卡尔斯酒店赢!”

  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。

  哈利走到中央赌桌附近,西弗勒斯正好站起身准备离开。温莎酒店一等散客的规矩,一天就赌两场,赌完就可以休息,而且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值得一等散客出手的客人。大部分时候,一等散客只是休息,玩乐。

  哈利踱步到西弗勒斯的视线范围内,然后被一双黑色的眼睛扫过。

  哈利停住,看着那个男人,承受着他黑沉默然的眼神,他似乎完全没有被打扰。哈利抬起手,在手指上轻轻一吻,然后用一种轻佻的深情的姿势将那个吻飞了出去。

  巡着轨迹,那个吻落到了苍白消瘦的面颊上,轻柔湿软的亲吻好像方面衔在嘴角的糖块儿,甜腻的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。

  哈利吻了西弗勒斯,以他自己的方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理论上,为了表达对他对手的尊重,哈利应该穿上那套该死的西装,系上那条可以勒死人的领带,但是他的对手是西弗勒斯·斯内普,这个人永远不会介意他表面上的礼仪是否合乎标准。所以哈利选择了一条黑色的卡其裤和白衬衫。

  好像有恃无恐。

  他走进了赌场,坐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。

  他不开心,哈利轻巧地把视线落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,像是捻去一粒灰尘一样拂过他的肩膀,然后笑得非常亲昵。

  他们的面前堆满了筹码,一人八千万,输光为止,也可以选择弃权。

  场外设置了博彩点,赌场二楼也有专门的监控室和贵宾厅,他们在赌桌上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无数的监控摄像头下,没有可能出千,也不会有小动作,完全公平公正公开。

  这一次,赌的不光是这八千万,还有一些仅仅流在大鳄之间的规矩,手下败将,可不只是嘴上说说。一旦西弗勒斯输了,那么他的神话就会被打破,而哈利毫不怀疑在这场赌局之后他们的故事就会被掀个一干二净,那么之后他们所面对的流言蜚语足以把西弗勒斯淹没。

  因为哈利波特是邓布利多军,而斯内普则是臭名昭彰的食死徒。随着“黑魔王”的落败,曾经在德州扑克里面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食死徒各自寻求出路,西弗勒斯混得好,不代表没人记恨他。

  所以只能是哈利来应这场赌约。西弗勒斯的赌术也许不是最好,但能与他比肩甚至超越他的人屈指可数。邓布利多老了,里德尔死在了某个角落,所以哈利来了,为公也为私。

  荷官发下了底牌。

  第一局,哈利拿到了方片10,红桃Q。算不上多好的牌,也不是同一花色,只有一个红桃Q作大牌,但是有可能凑成顺子,运气要是好,还可能凑成葫芦,但这只是一种概率。只要不是百分百,就有输的可能。

  哈利压下了两百万的筹码,西弗勒斯跟注。

  三张公共牌:方片J,红桃9,梅花7。博彩点一片哗然。哈利现在只缺一个8,或者一个K,他就能凑成顺子,而西弗勒斯却已经有了三个J,他已经有了葫芦!除非接下来的转牌和河牌都是Q,不然哈利必输无疑。

  可惜赌桌上的人并不知道,哈利再次推出了四百万的筹码,西弗勒斯跟注四百万。

  荷官发下了转牌,一张梅花7,没有任何用处。按道理来说,这个时候就应该弃牌了,没有人会拿四百万去赌一张概率小,赢面也不大的牌,可惜哈利不是正常人。

  “我要是你,”正当所有人盯着哈利,他的对面的人却开口了,“我就弃牌。”

  哈利抬起头,看着难得开口的男人,笑了一下,好像很开心,“是啊!要是你,肯定就弃牌了,但我不是你啊!”

  说着,他推出了六百万。见哈利不停,西弗勒斯也不自讨没趣,同样推出了六百万。

  一下子,彩池已经累积了二千四百万。

  荷官发下了河牌,黑桃7。哈利输了。

“请亮牌,先生们。”荷官彬彬有礼地伸手示意。

  西弗勒斯掀开了底片,黑桃J和红心J。荷官在公共牌中推出了那张方片J,“三张J,两张7,葫芦。”他转而示意哈利。

  哈利摆摆手,打开了自己的底牌。

  转眼之间没了一千二百万,但他好像没事人一样,举手示意,“啊,好像你是对的。”他嬉皮笑脸的看着西弗勒斯。


 

 

  第二把,哈利3,Q,西弗勒斯AK,哈利弃牌。

  第三把,哈利对K,西弗勒斯对Q,哈利弃牌。

  第三把,哈利2、9,西弗勒斯7、J,哈利弃牌。

  ......


  整整十局,哈利弃了十次牌,西弗勒斯的筹码直接涨到了一亿一千两百万。

 

  第十一局,哈利的底牌是黑桃Q、黑桃J,西弗勒斯是黑桃A、方片A,他没有再次弃牌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
  哈利推出了两百万的筹码,西弗勒斯跟注。

  这局看来两个人赢面都不算小。西弗勒斯的两张A赢面非常精确,四条、葫芦或者三条。哈利有两张同花的QJ,有可能凑成顺子,也有可能凑成皇家同花顺,虽然仅仅只是概率,但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,但凡他凑出其中一对,稳赢。

  荷官发下了三张公共牌。 

  红桃A、梅花2、黑桃10

  斯内普已经凑齐了葫芦,而且是最大的葫芦!虽然说黑桃10可以在哈利的底牌中起到用处,但是谁能保证剩下的两张牌一定是黑桃8和黑桃9呢?

“我这局得赢,亲爱的,”哈利单手托腮,亲热的望着他对面的人,“我得赢,不然就丢校长的脸了,你帮帮我?”

  西弗勒斯默然无声,哈利推出了八百万的筹码,博彩点直接炸了。

  买了哈利赢的赌徒们好像被丢进了油锅里,被煎熬着,他们也许会赢,赢了以后巨大的赔率能保证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肆意挥霍,但他们更有可能输,输了以后就是倾家荡产,说不定命都得赔进去。

  二楼的贵宾厅也是一片哗然,早就有人认出了哈利的身份,“金飞贼?这你都能请过来?看来这次温莎酒店不掉层皮不行了。”

“ 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温莎酒店输?”卡尔斯酒店的负责人翘着腿,问。

“只不过是那个人的一条狗,能得意到哪里去?”那人语带怨恨,“就算金飞贼没有阻击成功,他也迟早得死,一条狗而已......”

  四处的喧嚣没有传到他们的耳朵里,西弗勒斯看着桌子上的筹码,耳边回荡着,“西弗勒斯,你让让我,不然我怎么跟校长交代?”那个男孩儿笑着,引诱他推出了全部的筹码,当年他心甘情愿。

  All in,当年西弗勒斯推出了所有的筹码,连带着一颗流淌着热血的跳动的心,然后全部输给了哈利。

  西弗勒斯突然有点儿想回家,想回那个小房子,没有衣香鬓影,没有觥筹交错,只有他和哈利。他的目光沉重的压在哈利的肩膀上。

  他似乎还记得哈利哭的样子,那时候泪水滴落在他脸颊的伤口上,棚屋的地板上全是血,有他的,也有里德尔的。

  哈利挣扎着爬向他,祷告和祈求被他咬碎在舌尖。

  似乎转眼之间,那个男孩儿就长大了,变得成熟、迷人、成竹在胸。他坐在自己面前,像是一个真正的大鳄。

  垂下眼睛,西弗勒斯推出了筹码,八百万。

  荷官发下了转牌,黑桃8。

  还差一个黑桃9,哈利就能凑成一个同花顺。但是,概率!赌桌之上没有上帝,你有运气,但你不可能一直有运气,在44张扑克牌中准确击中唯一一张黑桃9的概率只有0.023%。他怎么就能确定,下一张牌就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呢?金飞贼难不成和上帝还有什么姻亲关系?

  哈利看着第四张公共牌,推出了一千六百万的筹码。

  西弗勒斯跟注,他抬起头,“胸有成竹?”

  哈利笑了出来,“啊!还真没有,就赌一把。反正就算输了我也还能再撑一会儿。”

  最后一张牌被翻了过来,一时间,整个赌场都在尖叫。黑桃9!哈利波特击中了只有0.023%的黑桃9,凑成了同花顺!

  这就是德州扑克,不到最后一张牌,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究竟是输是赢。

  这一局,哈利赢回了二千六百万,两人的筹码重新持平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这没意思,”哈利坐在椅子上,吊儿郎当,“我不想玩了。”

  西弗勒斯安静的抬起头,无声的询问。

“我来之前花光了我银行里面所有的钱,现在除了一栋舒服的小房子以外可以说是身无分文,”哈利把腿架起来,”那栋房子属于我的丈夫,可惜他跑了。所以房子现在归我,”哈利把手中的筹码来回调转,“我押上这栋房子,还有我这个人,我们就一局,你看怎么样?”

  他抬起头来,眼里还有一些狡诈的光芒,“你觉得怎么样,教授?”

  赌桌上鲜少有人会在筹码尚存的情况下去赌自己的不动产和那条命,除非两个赌手有私人恩怨,但是金飞贼能和教授有什么恩怨?他亲手解决了黑魔王,按道理也应该是教授来找他的麻烦,可他却偏偏自己凑上来。

“都是我的?”西弗勒斯开口问,他的嗓音有一种怪异的扭曲感,来自于他隐藏在衣领下的脖颈上的伤疤。

“都是你的,当然,如果你输了,那你的命就是我的。”

  荷官发下底牌。

  哈利手里是对J,黑桃和方片,西弗勒斯手里是一张方片K,一张梅花3。

  两人不约而同推出了自己全部的筹码。

  翻牌圈,红桃3、红桃K、梅花J。

  这三张牌完全算得上是公共牌,哈利手里的对J几乎可以在这三张牌上凑成一个葫芦,而西弗勒斯只需要再来一个K,就能凑成一个更大的葫芦。同样,哈利也有一定的概率凑成四条。

  荷官发下了转牌,黑桃K。

  葫芦!西弗勒斯已经凑成了葫芦!

  这一张牌的出现,西弗勒斯的胜率已经非常高了,而哈利的胜率已经不足百分之十。

  现在,只有河牌是最后一张J,哈利才有赢的可能。在牌面上,西弗勒斯已经拥有了除三个A以外最大的葫芦,哈利手里的大牌却只是J,花色不齐,也不连贯,没有办法配成同花,更别提皇家同花顺。只有四条,只有当河牌是红桃J的时候,他才能凑成四条,他才能赢!

 

 

  二楼的贵宾厅讨论声不断,“他真是疯了!”一个卡尔斯酒店的散客坐在一边,“全All,还把命赌了进去,要是输了,邓布利多不得疯了?”

“他是想要斯内普的命,”负责人坐在沙发上,“他当时不也是凭着这招,从里德尔手里赢了两条命回来吗?”

“那是以前!”散客显得更加激动,“他那次击中了方片7,这次呢?这次他也能击中红桃J吗?”

“我觉得他能,”负责人没有再理会,他抽出一支雪茄,拿剪刀剪开,“输了,我们丢些钱,金飞贼丢的可是声誉,钱还能挣,神话要是打破了,怎么补?”

“反正斯内普长久不了。” 

 

  博彩点,斯科特站在一边,盯着大屏幕。

  眼前这一幕好像与三年前的那场比赛重合,也是最后一张牌决定胜负,也是不到百分之五的胜率。

  斯科特最后看了一眼转播,端了一杯马提尼,环顾四周尖叫狂热的人群,他知道自己能赢,除此之外,他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

 

  荷官停留片刻,见没人反应,亮出了河牌。

  红桃J。

  怎么可能?

  金飞贼一连击中了两张牌,怎么可能?

“看来你不用出手了。”负责人端着酒杯,走向角落,“哈利 波特帮你解决了。”

“他是个叛徒,没人会原谅他。”

 


“啊!我赢了!”哈利笑着掀开了自己的底牌,“四条对葫芦,四条赢!”

“教授,按照规矩,你是我的啦!”

  西弗勒斯盯着桌面上的扑克牌,过了好一会儿,才开口,“对,我是你的了。”

  博彩点的赌徒们还在狂欢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这就是你说的‘舒服的房子’?恕我直言,波特先生,这更像是一座废墟。” 

“哦,别担心这个亲爱的。只要有你在,它很快就会变得像以前一样,”

“当然了,我们也是。”

 

 



END

 

 

 注:

WSOP:WSOP(World Series of Poker)世界扑克系列赛是世界扑克比赛中一项最权威、最受尊重的赛事。WSOP与WPT,EPT并称世界三大扑克赛事

  

金手链等设定来自于超级厉害的《最后一张牌》,存在一定借鉴,侵删

 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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